Amnesia （二十一）
Shaw掀起的热度很快席卷了一切。
Root近乎执拗地想看着她，但她的身体渴求的东西更加真实，更加原始，而那盖过了一切。
Root忽然觉得恐慌。
她抓紧了Shaw，而Shaw意图放她浮沉。
不，她不要这个。
“How could you do this to me？”
Root挣扎起来。
Shaw皱着眉，她一时没听见Root在说什么。
但Root最好不是又犯神经病了。
Shaw往上去，阴影裹着Root，低头看她的表情。
“I want to see you.”
Root忽然又满意极了，她满意Shaw就离她几寸远，长发披下，眼里有些迷茫。
她满意Shaw在这儿。
“Just like this.”
Root伸手将Shaw的黑发别到耳后，那是徒劳，因为Shaw就和Bear一样，爱动不爱静，一会儿准又散了，可她就是要这么做。
Root的身体在抗议得不到应有的欢愉，但她现在更需要别的。
To feel, to see, to know Shaw is here.
For real.
所以Root又在犯神经病。
Shaw得出结论。
她惊讶于自己还没有动手掐死Root。
那可是Shaw最喜欢杀死Root的方式了，Root最后一刻的表情会保持得很漂亮。
而且，通常这意味着她们在床上。
（Samaritan并不常让Shaw这么做，可能是因为他还是个未成年。）
“I'd like to be on the top this time.”
Root翻身而上，她看着陷入枕头陷阱的愤怒的Shaw。
她忍不住笑，却还记得解Shaw的衣服。
“Just to see you. All of you.”
Root审视着Shaw身上的伤疤，Shaw不清楚她眼睛里闪烁的是什么。
但那些东西奇异地没让Shaw感到更生气。
所以不是怜悯，同情，痛苦。
那是像夏天晴朗的夜空里闪烁的小东西一样的光芒。
Root大概会称之为爱。
Shaw只能说那是些漂亮的小东西。
Root是个漂亮的小东西。
“Do you remember how to be on the top？”
Shaw认为她们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That means, fuck.”
“You are blushing.”
Root邪恶地挑起唇角，哦，天，她就爱这么做。
Shaw决定反抗，但Root料准了时机吻她。
“And I remember everything I've done to you.”
Root在她们黏糊糊地接吻的时候黏糊糊地抛出这句话，真他妈是个毁气氛能手。
Shaw不得不选择停下来。
Everything I've done to you.
Root没欠她什么。
一点都没。
她讨厌要停下来。
她扼着Root的脖颈，像她被训练过千百次的那样。
她当然下的去手，Root试图阻拦她们艹，而这一点Shaw没法容忍。
“I will end you.”
她太过生气了，没办法阻止自己。
“That would be a privilege.”
Root说真的。
Shaw看得出她笑得多真实。
“You did the right thing. I live, you live, the world is still safe and sound.”
Shaw就知道Root不会阻拦她。
艹她的。
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手越收越紧。
Root的求生本能死哪儿去了？
“TM died, Harold died, and I abandoned you.”
Root注视着她。
“Sameen, please.”
“Fuck you, Root. Fuck you.”
Shaw出奇地愤怒。
她知道Root很快就会死去。
“How could you do this to me？”
Shaw质问Root。
她没办法阻止自己，她没办法。
“Don't do this to me.”
阻止我。艹你的，Root，阻止我。
“I cannot hurt you again, Sam.”
Root发觉了Shaw的不对劲，但她认为那没关系。
这比她能设想到的任何结局都要好。
“Then you are not Root.”
Shaw试图劝说自己停手，这不是Root，这不是她。
Root不会放弃。
放手，放手，她要死了。
“Maybe I'm not. Samantha Groves, a nerd, nice to meet you.”
Samantha做着自我介绍。
她感到轻松。
Root早应该死去。
这样其他人都能活着，Harold, TM，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早该死去。
“You are so beautiful, will you marry me？”
她笑着说。
好像她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
“I don't do relationship.”
Shaw告诉自己放开手。
这不是Root。
天，这不是Root，放开，放开她。
放开她。放开。
“That's too bad, since I'm dying.”
Samantha Groves闭上眼睛。
Shaw停了手。
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她是个医生。
她能把Root带回来，她还没死，她还不能死。
TBC
本来这真的是想写成甜蛀牙的床戏的，一下子拖了两章，估计得下一章才能写完，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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